青松月下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尼卡繁體小説網-用繁體字打造的小説網www.nircrad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第二天我剛起來,就覺得頭痛的不行,看了看外面的天氣,又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,居然一覺的了中午,外面的太陽已經掛起來了。
陳胖子已經起牀了,沒在屋子裏見到他。我單手捂著頭,看向桌子上放著兩根果子和一張紙條。
我拿起了紙條,上面寫著:阿辭,我先去跟錢叔幹活去了,桌子上有果子,你餓了就喫點。
我忽然想了起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,連忙穿上衣服,洗了把臉,嘴裏叼著個果子就出門了。
我飛快的跑進了瀋陽道裏,找到了錢響堂的鋪子,趕緊走了進去。
但發現門裏面居然沒人,我又把後院跟後屋都找了一遍,但還是沒見一個人影。
正當我以爲胖子跟錢響堂已經出發去京城的時候,他們兩個卻從門口走了進來。
看見兩人,我鬆了一口氣,走上前去:“抱歉啊錢叔,今天起的有點晚,睡過頭了。”
錢滿堂笑道:“麼事麼事,我也是剛起來沒多久,要怪就怪昨天晚上的酒太好咯。”
我笑了笑,陳胖子對我們兩個說道:“不是我說你們兩個,就這麼小的酒量還這麼喜歡喝,昨天晚上要是沒我陳紅軍同誌,你們倆今兒還在大馬路上睡著呢。”說完還伸出了根小拇指來嘲諷我們的酒量小。
錢響堂笑道:“紅軍說的對,下次啊,不能這麼喝了。”
我看著陳胖子得意的表情,忍不住給了他一腳:“中中中,就你能喝。”
陳胖子側身閃過,憤憤開口:“宋辭同誌,你這是在破壞我們之間的革命友誼啊。”
我不再理會胖子,而是轉頭問向錢響堂:“錢叔,現在去京城還晚不晚?要不我們現在趕過去?”
錢響堂坐了下來,把玩著手中的佛珠串,緩緩開口:“我和那位爺定的時間是晚上,這個不用急,有的是時間。”
我鬆了口氣:“那中,沒晚就行。”
錢滿堂笑著說:“反正時間長,今天下午有個在東三省“搬磚頭”的大行商要來我這兒來賣幾個東西,到時候有你坐莊,我也是放心啊。”
“搬磚頭”是隱晦的叫法,搬就是倒騰,磚頭就是古玩。一般是指那些利用信息差,渠道多來賺差價的人。
這些人一般都是全國跑,而且只買好貨,通常都是眼力非常老辣的才能玩兒的開。
我點頭道:“既然是個大行商,想來眼力也是非常狠辣的,買漏怕是不太可能啊。”
錢響堂看著我笑道:“阿辭,你還真是不適合做生意。我和他就是承個香火情嘛,買東西只是順便的,關鍵是要我和他手裏的門路纔是最重要的。”
錢響堂屬於是坐商,就是指自己有鋪子的古玩販子。而與之對應的就是行商。
我恍然大悟,點了點頭:“錢叔,受教了。”
錢響堂輕輕點了點頭。
下午差不多三四點點時候,一輛麪包車停在了後院門口。
錢響堂的後院門口外是一條小巷子,通常就是搬貨的時候用,此時進了輛麪包車,顯得非常擁堵。
錢滿堂聽到了動靜,連忙起身走了過去。
而院門外卻是傳出了一道洪亮的聲音:“錢老闆,久仰大名啊!久仰大名!”
來者是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,留著濃密的絡腮鬍,帶著個墨鏡。
錢響堂也是拱手道:“劉老闆,久仰久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