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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角形最穩定,只需在兩根鐵筋之間做出數個三角形的結構相互聯接,就能使得柔軟的鐵筋擔起千斤重量。

只不過對於旁人來說即便知曉這樣的方法也並不適用,畢竟做出這樣的結構作爲支撐需要耗費無數精鐵,但房俊卻完全不在意,鋼鐵的意義不僅在於製作盔甲兵刃,更在於使其應用於民生領域,以其特質使得生產技術大規模提升。

鋼鐵的需求增長,某種程度上也代表著生產力的提升。

他當即在紙上畫出暖棚橫樑的示意圖,兩條孤獨略有差異的曲線構成一個半月形,中間以三角形的橫隔相連接,豎直放置,再以橫杆橫向連接,玻璃覆蓋其上。

“拿這這份圖紙,過幾日去房家鐵廠,讓人照此製作。”

“喏。”

幾個工匠看著圖紙面面相覷,就這麼個玩意兒就能承擔那般重量?

不過也不敢多說,二郎既然要敗家,由著他便是。

反正這份家業大多都是他掙回來的,就算房玄齡想要阻止,二郎來一句“自己掙錢自己花”,想來也是無可奈何的……

*****

進入臘月以來,關中各地連降大雪,豐厚的積雪來不及運出,只能清掃之後堆積於街道兩側的樹木之下,北風一吹,這些雪堆吸納天地之間殘存的熱量,使得長安城的氣溫愈發降低,寒冷刺骨。

如此天氣,若無必要自是誰也不願出門,整個長安城除去東西兩市之外,街道之上行人罕至,偶爾幾輛馬車經過亦是行色匆匆。

河間郡王府。

正堂裏燃著地龍,牆角出又放置著青銅獸爐散發著嫋嫋檀香,溫暖如春。

身材發福的李孝恭盤腿坐在榻上,穿著華麗的蜀錦袍服,已無多少當年統御大軍征戰四方百戰百勝的殺伐之氣,更多似一個鍾鳴鼎食的富家翁。

此刻臉上滿是無奈,聽著淮南公主一邊大哭一邊抱怨……

“家翁已然去世多年,何必這個時候揪出來不依不饒,定要斬盡殺絕?況且就算家翁當真有錯,可是追隨太宗皇帝那些年對帝國立下的功勳怎麼辦?頂了天也不過是功過相抵而已,豈能這般一筆抹煞?現在渤海封氏已經淪爲奸賊,坊市之間罵聲一片,死去的人固然無所感知,可是讓我們這些活著的如何自處?難道非得要將我們一起逼死才甘心?”

“誒誒誒,這話過了啊!”李孝恭連忙阻止:“禍從口出的道理你莫非不懂?別以爲陛下性子寬厚便口出不遜,沒人想要逼死你!”

淮南公主這番話已經是妥妥的怨望了,雖然李承幹不至於因此便對這個姑姑治罪,可一旦傳揚出去,御史臺那羣瘋狗必然咬住不放、喊打喊殺。

連皇帝的顏面他們都敢駁斥,何況區區一個淮南公主?

一旁的封言道一臉灰敗,也勸慰道:“殿下少說兩句吧,事已至此,夫復何言?”

“少說兩句?”

淮南公主當即將矛頭調轉,三十餘歲的婦人平素端莊淑美,這會兒卻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淚,叱道:“你怎地不讓坊市之間那些販夫走卒少說兩句?怎地不讓朝堂裏那些嚼舌頭的官員少說兩句?咱家現在不僅是丟掉了家翁的爵位、封贈,便是連孩子的議親都給耽擱了,真等到什麼都說不出了,死了拉倒!”

大唐公主的剽悍之氣大抵是藏在骨子裏的,無論平素看上去多麼溫婉可人、知書達禮,一旦觸及底線,就敢將天也給捅個窟窿。

絕對不慫!

他不慫,慫的就只能是封言道,無奈道:“這件事又不是陛下的過錯,陛下也曾爲父親仗義執言,奈何御史臺那羣人沽名賣直不依不饒,畢竟律法放在那裏,陛下也不能徇私枉法。”

“放屁!”

淮南公主素白的纖手拍著案几,因爲涉及到自家兒子的親事,所以她徹底爆發出來:“陛下難道就當真是好人?此番御史臺之所以瘋狗一般咬住不放,定是因爲咱家向陛下懇請與晉陽議親,這才導致房二那廝的不滿,故而暗中作梗!那房二依仗著些許功勳便橫行無忌恣意妄爲,陛下卻一味縱容視如不見,這豈是明君所爲?”

此言激烈,就差指著李承乾的鼻子罵一句“昏君”了……

李孝恭一個頭兩個大,趕緊擺手道:“君臣有別,不能僭越,有些話不僅不能想、更不能說!再者說來,事已至此,不可逆轉,伱在我這裏拍桌子抹眼淚又有何用?真有能耐,你自取御史臺放把火,我敬你是條漢子。”

“……”淮南公主被噎了一下,又抹著眼淚哭起來:“連王兄也欺負我!”

李孝恭也無語,看著這個已經爲人婦、爲人母的妹妹忽然如當年一般在自己面前撒嬌,到底還是心軟了一些,嘆氣道:“我只會護著你,怎會欺負你呢?但這件事的確是封德彝有錯在先,陛下也的確是想要予以迴護一二的,可劉祥道不知喫錯了什麼藥,非得不依不饒、依法嚴懲,陛下也沒辦法。連陛下都沒辦法,你就算在我這哭瞎了,我又能有什麼辦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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