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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葉山道的風颳了起來,拂在我的臉上,帶著淡淡的血腥味以及若有若無的硝煙味。

赤井秀一凌冽的雙眸失去了神采,就像訓練室內的投影一樣灰暗了下來,然後重重地倒在雪弗萊的車內部,發出一聲悶響。

視頻隨著呼吸微微晃動著,照應著赤井秀一蒼白毫無血色的臉,隨即快速挪開。

刺耳的警笛迴響在山谷的上空,我探出頭瞄了一眼。明亮的遠光燈照亮山路,劈開一條前行的道路。

我像是纔想起來似的,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:“這附近好像死人了。”

琴酒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屏幕中不斷逼近的白色光源,皺了皺眉冷聲道:“基爾,處理掉赤井秀一的屍體。”

伴隨著基爾堅定的回答聲,一塊方方正正的定時炸彈被扔進赤井秀一的車內,骨碌碌地滾在了他慘白無色的臉龐。

定時炸.彈一共計時一分鍾,對於基爾的撤退來說已經足夠了。

我在心中默數著。

震耳的爆炸聲在山谷裏迴盪,耀眼的火光吸引了警車的注意,最後緩緩停在雪弗萊的不遠處。

透過車窗,我看著越來越遠,越來越小的火光,揚起一個純良的笑容:“祝你好運~”

點了點耳麥,我徹底結束這次的談話,隨手將耳麥取下,稍一用力扔在了山道邊的懸崖下。

琴酒冷漠地掃了一眼後視鏡中熊熊燃燒的火焰,緩緩揚起一個冰冷的笑容,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,將這個好消息帶回組織。

赤井秀一死了。

至少組織認爲他已經死了,而FBI似乎也認爲他已經殉職了。

最後這一場爆炸被定義爲仇殺。

警方從已經燒焦的屍體上提取了一枚指紋,恰好可以對上赤井秀一的右手指紋。

實在是好笑,全身已然碳化的屍體,還能保留下一枚近乎完整的右手指紋。

可惜,赤井秀一是一個左撇子。

之前我曾無數次設計想幹掉赤井秀一,只是沒想到他會以這種方式下線。

不過沒關係,至少接下來的幾個月,赤井秀一不會再幹擾我們的計劃。

就當赤井秀一已經死了吧。

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波本。

波本在聽見赤井秀一的死訊時,第一反應是不可能。他不相信赤井秀一就這樣簡單地殉職了。

這種近乎敏銳的直覺讓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——果然最瞭解自己的還是自己的敵人麼?

爲了應證內心的猜想,波本甚至私下拜託貝爾摩德將他易容成赤井秀一的模樣,然後去試探FBI的人。

因爲沒有事先和組織通氣,所以在見到疑似赤井秀一的人時,組織毫不猶豫地派出了琴酒。

而負責槍殺赤井秀一的基爾,則再次被請到了審訊部。

嘖嘖嘖,可憐的基爾。

如果不是貝爾摩德及時趕到,恐怕基安蒂的子彈已經落在波本的身上了。

得知這只是一場烏龍的時候,基安蒂臉都氣綠了,琴酒反而鬆了一口氣。因爲在波本的試探中,FBI反應看起來像是真的失去了赤井秀一。

烏龍事件很快就在組織裏面傳開了,我在聽說這件事的時候,差點笑抽過去。唯一可惜的地方在於,我當時沒有在現場,不然又是一場好戲。

想到這裏,我驀地嘆了一口氣,將目光落在森歐外的身上。

森鷗外此時穿著一身白大褂,潔白的手套上捏著一支溫度計。

他舉起溫度計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數字,表情凝重起來。再三確認沒有量錯以後,他幽幽地發出一聲嘆息:“宮野明美的情況不是很好,如果今晚她的燒還沒有退下去的話,即使之後活下來了,也有可能燒成一個傻子。”

“能活下來就行。”我摸著下巴,打量著病牀上的一直昏迷不醒的人。

潔白整潔的病牀上,宮野明美雙眼緊閉,兩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,而嘴脣卻如牆紙一般慘白,幾道血紅的裂痕顯得觸目驚心。

蒼白纖細的手背上一片青紫,都是打點滴留下的針眼。即使是現在,退燒藥也在滴滴答答地流入她的體內,試圖控制她的體溫。

宮野明美的狀態很不好。

自從將她從來葉山道救回來之後,她就一直高燒不退。而當初爲了增加她的存活率,森鷗外特意將改良版的假死藥和A藥混合在一起。

幸運的是,宮野明美勉強活了下來;不幸的是,因爲藥物的副作用,宮野明美的身體和當初的工藤新一一樣變小了,大概回到了國中時期。

也就是說,現在的宮野明美也就14-15歲的模樣。

這個時候宮野明美的五官還沒有徹底長開,只要過去見過她的長相,或者現在熟悉她的人,哪怕一眼,都能夠認出這張臉和宮野明美驚人的相似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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