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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默言和馬寶玉徑直走向後廳。

房子不大,極爲雅緻。

院子裏種了很多不知名花草,開的極爲茂盛。

花圃邊上一株叫不上名字的樹,枝繁葉茂,風水學上四方院子裏的種樹,被稱爲困。

先生笑嘻嘻說,去掉樹,院子裏就剩下人了,就會變成囚犯的囚字。

和大儒比學問,受傷的永遠是自己。

老先生入品之後,確實年輕了很多。

許默言一直在盤算,古稀之年的老先生,是如何將那美婦騙到手的。

入品之後,樣貌迴歸本源,兩人看上去頗具夫妻之相。

美婦的臉上泛著紅暈上了茶之後,就退了出去,頭上挽著一塊布,系著圍裙,提著小桶,小心的照顧著院子裏的花草。

彭德祿先生對許默言大加讚賞,同時也表達了自己得益於他的那首詞才茅塞頓開,獲得儒道入品的機會。

在前輩面前不敢託大,接過先生遞過來的茶碗放在面前,笑著說:“先生一生致力的事情,正是我等要繼承和努力的方向。

偶爾天門頓開做一首狗肉詩詞,算不上功德無量,還得多向您學習纔是啊。”

話裏不僅表達了對先生的尊敬,也表達了對做他學生的嚮往。

許默言暗自思忖,他自己的學問就像一個裝滿水的木桶,潑出去,瞬息而沒。

如果用針在木桶身上扎一個眼兒,細水長流,可以流很長時間。

況且詩詞這種東西,作一首是天才,兩首堪稱神跡,三首四首五首源源不斷冒出來,就是臭狗屎。

這也是彭德祿想收他爲弟子的原因之一。

像他這樣的天才,需要一根繩子,鬆懈的時候,拉一拉,緊繃的時候放一放。

彭德祿先生笑的合不攏嘴,誰都願意聽好話。

“就你會說好聽的,你願意做老夫的弟子,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。

從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記名弟子,得給你起一個字型大小纔行。”

說罷,沉思了片刻,說道:“就叫子房如何?”

許默言大喫一驚,好在努力回憶這個時代的歷史,並沒有張良出現。

他老人家近乎神人,用他的字爲自己添彩,恐怕還沒到京城,就會被活活的打死在路上了。

這不是一個老師對學生的照顧,而是招恨。

勉強接受了這個字型大小,尷尬的神色被許默言喝茶巧妙的掩飾了過去。

馬寶玉抱拳酸溜溜的祝賀許默言,道:“師弟,你以後就是我的師弟了,你得叫我一聲師兄。”

“師兄!”

“嗯!乖!”

許默言的嘴裏像含著一泡屎,沒敢攪動,只能極速嚥下去。

接下來,彭德祿先生說:“明日老夫領你們到馮府去拜謁一位長者,說起學問一途,他纔是真正站在頂端的存在。”

許默言心裏有鬼,聽到姓馮的心裏便會狂跳不止。

彭德祿先生越說,許默言越是心虛,到最後差點哭出來。

彭德祿先生髮現許默言不對勁,板起臉問:“你對馮府頗有牴觸,說說是怎麼回事?”

許默言趕緊回道:“其實也沒什麼,今日學生在巡街,路過一片桃花林。

那桃花開的甚好,學生被吸引,於是走了進去。”

彭德祿哈哈一笑,道:“那片桃樹林,老夫知道,正是馮府的私產,沒有籬笆圍牆,就是爲了百姓觀賞方便,雖然你不請自進,有些唐突,想必馮先生不會怪罪的。”

許默言難爲情的說:“可是,學生看見了一位姑娘正在裸衣小解……”

“登徒子,你毀人家清白,罪不可恕,馬寶玉,準備戒尺。”

馬寶玉非常積極的將戒尺交在彭德祿的手裏。

啪!

許默言的肩膀上捱了一尺。

許默言大驚。

沒想到老頭子真打。

美婦在澆地,聽見屋內先生在發火,笑著搖了搖頭。

心想這個學生很獨特,這麼多年了,還沒有一個學生能讓先生動氣的。

許默言笑盈盈的問先生:“先生,您看這件事情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?”

彭德祿扔掉戒尺,氣鼓鼓的說:“茲事體大,明日隨我去馮府賠罪,要不然你就會背上一個淫賊的名聲。”

許默言憨笑之後,不免擔心起來:“先生,我聽說馮先生以前請道人給他女兒摸骨批命,有這回事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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